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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說越是委屈，眼淚嗖嗖就掉了下來。
“你先坐下，別哭，慢慢說。”
“上次見過您之事又過了半個月，我發現我的臉越來越不對勁，總覺得癢癢的難受，後來有一天起牀一照鏡子，我發現我的臉一直保持着一個古怪的笑容，怎麼都收不回來，這笑容怎麼看怎麼詭異，我對着鏡子看得久了就像見到了鬼一樣，我自己都給嚇哭了！…嗚嗚……”
王語清一邊說着，一邊解開了自己臉上的口罩。隨着口罩脫落，葉玄就看到了那張詭異的笑臉。
確實很詭異。
她的表情是在笑，但笑得很僵硬，很死板，她的眼睛在哭，嘴卻在笑。要是仔細盯着看久了，真有點毛骨悚然的味道。這活生生的一張漂亮臉蛋，彷彿永遠定格在了那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