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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幹什麼？”現在作爲幽兒身邊唯一一個能給她保護的劉明，雖然已經預料到最後的結果，可在面對夜凌霄的時候，他強壓着內心的悲痛與畏懼，故作冷靜地擋在幽兒身前。
他很忠心，至少對於嶽凌風來說。
夜凌霄沒有理會他，目光放在幽兒的身上。
許久的沉默，夜凌霄淡然道：“我與嶽凌風從上個世界一直爭鬥到這個世界，我曾經將他玩弄於股掌之中，我也很享受支配他的那種優越感，然而，一切的恩怨，直到現在到了無法收拾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們誰都不是最終的勝利者，我雖殺了他，可我，也失去了生命最重要的人。”
“風、風哥真的走了？”
夜凌霄深吸了口氣，續道：“往事如煙、人生如夢，一切的一切在這一刻都結束了，我不是勝利者，他也不是失敗者，我與他，都不過是兩個可憐蟲，兩個捨本逐末的可悲者，你們走吧！我不爲難你們，也沒有這個必要了。”
“你……”
“夫君死了？呵呵……夫君死了……”
劉明的身後，突然傳來幽兒悲泣的抽噎聲，聞聲轉過身去的劉明，卻看見一臉悲痛欲絕的幽兒，她的身上正有大量的元炁在向外彌散。
劉明一愣，內心彷彿有什麼被觸動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