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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第四研究所還沒被毀，在一次學術峯會上，我曾經和他打過一次交道，當時畢登所長還考慮把畫家招攬過來，可畫家認準了第四研究所。
畢登所長對畫家的評價，是一個很偏激的人，行事手段有點...極端。”
衆所周知，畢登是激進派裏的保守派，因爲他覺得其他激進派都太保守了。
可畢登對畫家的評價，卻是偏激。
一個連畢登都覺得偏激的傢伙，也難怪會冒天下之大不韙，跟着第四研究所一條路走到黑。
關於畫家的情報，副所長還有一個：
“畫家曾經害死過一任的鬼天帝，這也是第四研究所覆滅的導火索。”
畫家害死過鬼天帝？
聽到這個情報，江白第一反應是，自己是不是該給畫家往前提提？
江白又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