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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怕她有事瞞着不說。
“那厲大人他……可有……”蘇嬤嬤有些結巴。
小姐的腦子不太靈光，如今雖然好了，但對男女之事，未必清楚。
夏小星又是一陣搖頭：“真的沒有。”爲了讓她安心，她又補充了一句：“厲大人不近女色。”
他親口說的，應該不假。
蘇嬤嬤聞言，胸口的大石頭落了底，忙服侍她梳洗，讓她解一解乏。
全身沒入熱水的那一刻，夏小星滿足地嘆息一聲。
活着的感覺真好，泡在熱水中的感覺更好。
蘇嬤嬤收拾她的衣服，準備拿出去洗一洗，夏小星卻是阻止：“嬤嬤，那衣服我不要了，不過那手帕要留下。”
沾上血污的衣服，就算洗乾淨了，她也不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