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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區政務中心”幾個字正兒八經的鐫刻在了條形神石上。
出出進進的各類人等都忍不住品評一番。不懂書法的議論這塊石頭來歷,略懂書法的評論書法功底,再懂行的更是感慨清河區的面子大,居然把陳寶華的字求了來。這番話當然是清河區的領導最願聽了,特別是兄弟區縣的領導,甚至是上級領導的讚歎,更是讓柳文龍臉上有光。但是每當問起這幾個字是怎麼求來的,他總是諱莫如深。
張爲康自然不能說是自己的功勞。他覺得一個人是否成熟的標誌只有一個,就是能否管住自己的嘴巴。不該說的話永遠不說,該說的話也要仔細考慮後再說。所以,張爲康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每天上下班的時候,怡然自得看看自己的墨寶。雖然不是自己的落款,但總歸這幾個字是自己的。而且這幾個字不說留名青史,肯定也是要擺在這裏好長時間的!
張爲康琢磨過,假如柳文龍要寫的是別的格言警句之類的,說不定下一屆領導來了就會給抹掉,但是偏偏上面寫的政府名稱,後來的繼任者就不好挑毛病了。所以,張爲康得意的想,只要清河區政府還存在,自己的墨寶就會矗立在這裏供大家瞻仰。
到了年終了,照例是做工作總結的時候了。張爲康因爲分管三農工作,有幾個數字還要正兒八經的落實到位,最重要的就是農民收入和農民負擔的統計。張爲康安排趙春梅把這幾個數字重新統計一下,其他的內容自己來寫。
其實,這兩個數字也完全不用重新統計。按照趙春梅的說法,農民人均純收入只要按照上年的增長速度,再乘以一個百分比就是了,這樣反正是增長的,而且大差不差。再有就是農民負擔就是按照規律再減去一定的百分數就是了。
張爲康不同意,他心裏想,自己既然剛來怎麼也得統計出一個比較真實的數字,哪怕是報告裏面不用呢!而且他還有個想法,自己是學農業經濟管理的,既然真的接觸了實際工作,怎麼也得跟理論結合一下,驗證一下理論是否正確。
這兩項統計工作就交給了趙春梅安排。
不到一個星期,經過抽樣調查,農民人均純收入和農民負擔水平兩個數字全部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