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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次，江帆只給肖然倒了一點點。
酒，只是一種儀式的輔助，它不能成爲主體。
肖然的臉上，也閃過了一抹釋然，端起酒杯，輕輕與江帆的酒杯碰了一下，說道：“喝完這杯酒，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江帆點點頭，輕聲道：“乾杯。”
兩個人一起幹杯，當酒杯輕輕放下之後，肖然的眼底，已經重現光彩。
這一頓自助餐喫的也算是物超所值。
不但滿足了口腹之慾，也讓她看清楚了真實的左浩然。
飯後，肖然拒絕了江帆送她回家的打算，獨自一人上了一輛出租車，快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江帆目送肖然離開，自己轉身也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一米陽光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