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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了？”陳昊問道。
“恩，那些人永遠都回不去了。”李天龍說完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哦。”陳昊不經意的回答，內心卻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你感覺很殘忍？”李天龍明顯捕捉到了陳昊的神態。
“不是感覺你們很殘忍，而是感覺我越來越冷血。”陳昊這句話是發自肺腑，他越來越感覺自己殘忍，手上沾的血越來越多。
“按說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我不知道你爲何突然這麼想，但是我想說一句很老套的話，你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了你。”李天龍彷彿看白癡一樣看着陳昊說道。
“呵呵，或許是我神經病犯了。”陳昊自嘲的笑了笑。
李天龍說的所有東西他都明白，可是突然就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太過於殘忍了，殺人彷彿殺雞一樣，死在他手裏的雙手已經數不過來了。
他今天看到自己師兄殺人後的驚慌，看到自己殺人手的麻木，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已經對生命毫無敬畏，甚至是對於死亡有已經可以漠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