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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這麼說，那些路上開豪車的，說不定兜裏可能比臉還要乾淨，只是要開着豪車充臉面？”項穆蘭的目光中滿是懷疑，眼睛裏也帶着詢問的色彩。
張謇聞言忍不住挑了挑眉，其實項穆蘭的這個說法也算是正確，可仔細算起來還是有些偏頗。
“好吧，那我給你舉個例子。”心裏既然已經存了，要和項穆蘭好好過日子的念頭，張謇自然是毫不藏私的將自己的經商之道，全部都說給項穆蘭聽。“如果今天，你和我同時競爭同一個項目，我開着我的卡宴，而你開着你的寶馬。”
“你覺得項目方會把項目給誰？”
項穆蘭緊緊皺着眉頭，似乎有些不明白張謇爲什麼會這麼問，她幾乎是想也不想的直接就答出了聲：“當然是誰的價格低，性價比最高，就給誰。”
聽到項穆蘭這天真的話語，張謇立刻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之前一直不明白項穆蘭爲什麼會把家族企業經營成那個樣子，可現在看來，完全是有跡可循的。
張謇輕輕地咳了咳嗓子，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抬手摸了一下項穆蘭柔軟的發心，淺聲開口。
“事實上，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笨人，尤其是做項目工程的，每個項目的成本是多少，不僅你有數，項目方也有數，這個地方多了，那另外一個地方肯定就少了，總之，沒有誰願意當一個永遠虧本的笨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