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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多說一句，你也別怪我多嘴。”
劉野一邊說話，一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如今你和你妻子，都是非常體面的身份，有時間也要好好管教管教你這個小姨子，她在我們所裏可留下了不少案底，這回出大事，說一句不好聽的，完全在意料之中。”
張謇並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項穆雪到底是個什麼人，什麼樣的性格，他比劉野更瞭解。
“一般來說，學校周圍都是有監控的，有沒有調監控？”
聽到張謇的問題，劉野還沒有開口，卻先笑了出來。
“說來也是巧，項小姐出事的地方總共有兩個監控攝像頭，一個是學校裏的，一直就沒有開過，還有一個這兩天出了點兒小問題，還沒來得及修。”
好吧，事已至此，張謇只想感嘆一句，看來是項穆雪自己時運不濟，也怪不得其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