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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十歲才生了這個兒子,從陳楊平一落地,就是如珠似寶的慣着,可謂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這個孩子雖然不成器,但卻是他唯一的血脈,這些年來的韜光養晦,都是在給他鋪路。
結果現在,卻因爲一個查不出原因的傷,要讓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死在自己面前。
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尤其是像他這樣,送走了陳楊平,就再無血脈傳人的痛苦。
不同於康城第一人民醫院的慌亂,遠在康城第四附屬醫院的項穆雪此時睡得非常熟,張謇一直坐在她的牀邊,好幾次想把自己的手收回來,結果他纔剛一動,項穆雪立刻就不安的皺眉,哼哼唧唧的想哭。
這三番五次的鬧下來,張謇漸漸的也就沒了心情,只得保持之前的狀態。
“穆蘭。”張謇看着一直坐在窗前沙發上發呆的項穆蘭,又看了看緊緊拽着自己手的項穆雪,緩緩皺起了眉頭。
“你安排一下,如果不行就給小雪換個學校,或者直接讓她出國留學也行,讓她好好在國外散散心,等這件事情的風頭過去,再把人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