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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又錯了，林雨鳴的回答讓他徹底的失望。
林雨鳴說：“全部用光了！”
牛主任臉色一變，冷冷的看了林雨鳴一眼，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錢算什麼？人才是最重要的，錢沒有了還能掙啊，而且十萬元錢，不相信你林雨鳴拿不出來，保住自己才最掙更多的錢，這麼淺顯的道理你林雨鳴都不明白，也不知道你在商場上這幾年是怎麼混的。
“林總，你再想想，退還了錢，結果是不一樣的！”
林雨鳴搖搖頭說：“我都用了，怎麼退？拿什麼退？”
牛主任心中嘆息一聲，說：“我也只能言盡於此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考慮，這是今天談話的記錄，你籤個字吧！”
牛主任從身邊的一個隨行人員的手裏拿過了一個本子，指着下面的空白處對林雨鳴說。
林雨鳴抬起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牛主任，淡淡的說：“那點錢在前幾天的開發區點火慶典中都用了，這一點你們可以查賬，是馬大姐和李美枝經辦的，我們分公司只有十萬元，還拉了十萬元的贊助，最後還差十萬元，是我拿的現金，這錢就是寧濤那十萬元。”
辦公室頓時沉寂下來，牛主任睜大了雙眼，他難以想象的看着面前這個沉默了憂傷的人，牛主任的心一陣緊縮，這個林雨鳴啊，沉穩，內斂，冷靜而從容，牛主任辦了好幾年的案子了，很少遇見林雨鳴這樣的人，他不得不從心裏對林雨鳴有點佩服，能從我老牛手下逃脫的，那纔是好漢子，真英雄。
牛主任沉默了一下，呵呵一笑，說：“真有你的，林雨鳴，你怎麼不早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