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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洞口喘氣的時候，林軍聽到殺無常說：“重謝呢？”
“什麼？”林軍一愣。
殺無常說道：“你說我拉你出來，定有重謝，重謝呢？”
“師傅，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那樣？”
“貪得無厭。”
殺無常感慨地說道：“徒弟，你不知道，師傅我也是有家的人了，怎麼能和以前一樣，你說是不是？”
是個屁呀！蘭香老奶奶也沒有像他這樣貪心，逮着徒弟的一句話不放，不榨出點油水來決不罷休。
不過，要說給殺無謝表示一下，也沒什麼。
不說師徒關係這一層，最起碼這次釀造果酒的酒麴，他就幫了自己的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