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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南搖搖頭說：“我現在是想殺你，但是我不能殺你，我殺了你，你的女兒柳玉欣會很悲傷。不過有人，有人已經花了大價錢來買你人頭，你要小心點兒。”
“哈哈，想讓我死的人多着呢。我至少遇到過十次暗殺，我的仇人遍佈天下，我早就習慣 了。我曾經跟至少六個大幫派進行火拼，殺了很多人。”
“你繼續說。”封南對他的這些往事，都有興趣聽聽。“我跟華東強還有一段恩怨，他早就想殺我。我搶了他的女人，我還搶了他的貨，價值至少三千多萬。”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明知道盜亦有道，你這樣直接搶對手的財產，人家不記仇纔怪,你這樣直接掠奪，跟強盜有何區別 ？”
“你說對的，每個人都是強盜，只是有的人不敢，或者說，有的人只敢跟弱的人強盜，所以，這就是人性。”
“越是這樣，人越要去改變本性的東西。這個世界才能更美好。”
“你錯了，如果這樣，那些改變人性的人，一定會成爲被喫的羊羔。”
封南哼了一聲，不再作聲。博虎笑着說：“我把我女兒交給你，因爲我知道，最近殺我的人太多了，我也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我見過很多人，現在我發現，也只有你，能夠配得上我女兒。”
“什麼？我能夠配得上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