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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還算平靜，並沒有看到你們所說的暴力傾向。”
“是嗎？可能是因爲秦警官看起來比較平易近人，長得又漂亮，連他這種惡人都被感化了吧。”
“呵呵，張隊長說笑了。”秦舒雅說着，又打量了一下張志斌的辦公室，“張隊長還喜歡養小動物？”
張志斌愣了一下，隨即看到了窗臺上擺放着的一個籠子，在那個裏面有一隻倉鼠，正在喫着東西，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也算不上喜歡吧，就是養在這裏，調節一下無聊的時間而已，對了，秦警官問出什麼沒有，你覺得那個向陽跟李二蛋的死有沒有直接關係？”
秦舒雅聞言，聳了聳肩，“現在我也不好說，這個最好還是要等屍檢報告出來以後再下定斷吧。”
“說……說的也是。”張志斌說話的時候，又忍不住瞟了一眼自己的抽屜，“我覺得有件事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秦警官。”
“什麼事？”
“有些東西不能只看表面的，即使屍檢報告出來了認定了李二蛋的死跟向陽沒有直接關係，但是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更不能聽他的一面之詞，在一個多月以前，他就因爲毆打幾名外地人被抓了進來，如果不是我們發現及時的話，說不定他早就成了殺人犯了，這種虧我們在以前也沒少喫過。”
“張隊長似乎很希望他是殺人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