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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孫，這怎麼算啊？還扣分不扣？”纔出教室，就有同伴這樣問。
“能怎麼算？虧了那人來得及時，這要是報上去了，回去準被老大扒皮……”孫嶽林後面的話隱隱約約碎裂在空氣中，直到完全聽不見。
商闕忽然意識到她爲什麼露出那樣的笑。
他以爲她又想到了宋林白那裏去。
時間點不對，再者商闕也真的有事，並沒打算長留，他看着她，客氣的說了聲“謝謝”然後就一直那樣看着她，似乎得不到回應就不打算離開。
雪九的臉莫名的微熱了一瞬，猶豫了一會才說：“這……不用謝的”。
商闕笑着應了聲：“嗯”。
商闕離開之前，教室裏幾乎鴉雀無聲，他似乎也來去自如慣了，哪裏都能隨意進出，這次也是走到一半才突然回過神來，眉頭都擰了起來似乎才找到合適的措辭，然後對着代課老師說了一句“打攪了”。
代課老師還以爲他走了，突然聽他這麼一嗓子，頓時結巴的擺手：“沒，沒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