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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向團和楊烈都沒有出言反對。楊烈對警察頭頭說:“請稍等片刻,我跟手下幾個兄弟交待點事情。”楊烈說完話,衝着遠處揮揮手,很快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就開了過來。
楊善寶跳下車,來到楊烈的面前。楊烈對楊善寶說:“事情可能有些麻煩,對方要求走司法程序,你們在外面不要亂,有什麼事都聽凌總的安排。”楊烈說完這些,跟楊善寶緊緊的握了一下手以示安慰,然後轉身跟着警察上了警車。
楊善寶握緊拳頭,仔細看了看潘向團,轉身回到自己車上,開着越野車離開。
兩名車主被警察分開帶上兩輛警車,一名警察手持相機對撞車現場進行仔細拍照,另一名警察上了黑色奔馳,將車開走。接着,警察又對法拉利受損的左側車身進行拍照,然後拉開車門,將車發動,往左打方向盤,把緊貼在水泥護欄上的法拉利調開,讓副駕駛位置上的女孩打開車門下車,也被帶到警車上。
到了警局,三個當事人被分開進行問詢筆錄。楊烈如實將他看到的和經歷的所有事情講述出來,從始至終,他都保持着平靜的語氣和態度。
警察沒有無聊到來檢測楊烈的酒精度,也或者是有意不想檢查,因爲他們沒有理由去相信一個肇事逃逸的車主對另外一個見義勇爲的車主進行的所謂謀殺控告。
兇手開着一百多萬的奔馳去追殺開着兩百多萬法拉利的車主,兩個人還壓根兒就不認識,這特麼的是好萊塢的諜戰劇,不是申城的治安現狀!從任何一點來看,楊烈都沒有致人死命的動機和實際動作,所以潘向團的囂張指控在警察們看來,更像是一種氣急敗壞的無理控訴。
這件案子的關鍵,不在於兩個撞車車主身上,而在於那名被撞傷的無辜市民。
因爲涉及到兩件案子,所以楊烈和另外兩人當夜都被留在了派出所,到了第二天上午的時候,潘向團和那個女孩被家人從派出所接走,而楊烈則因爲交通肇事和蓄意謀殺兩項指控,被警察關進了臨時拘押嫌疑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