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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裏，林子華開口問道：“不完整的？也就是說那個令牌，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功能？”
“也不能這麼說。”思考了一下，李純一說道：“只是不能弒神，還能有一定傷害的。”
沉吟了片刻，林子華說道：“視頻中我看到的是，那件令牌是方正町和神之使徒交易得到的，神之使徒爲什麼會交易這種東西？”
半響沒有得到李純一的答覆，林子華一抬頭只見李純一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林子華心裏一驚，只見李純一笑了笑：“你小子，想問就問，別拐彎抹角的，沒有意思。”
聞言林子華只是笑笑，沒有說什麼。
“弒神器能夠殺死的神是特定的，我有說全部都能殺嗎？”淡淡的說完這一句，李純一眼神變得幽邃了三分：“神也是同人一般，怎麼可能相親相愛。”
林子華瞬間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那一隻神之使徒和之前零界裂痕立看到的不一樣，也就是說它們並不是同一位神的分身。
而要是異能者協會，能夠利用這件弒神器成功擊殺另外一位神的話，對於另一個神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只不過林子華總感覺，異能者協會……不，應該是方岳，並沒有這麼好心。
看見林子華陷入了沉思當中，李純一開口說道：“我有和你說過天罰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