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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過？”沈眉嬌盯着她漂亮的長指甲，透明粉的圓潤指甲蓋，因爲剝了桔皮而染上一些橙黃，顯得不那麼完美了。
“有這麼明顯嗎？”杜夜嫺抬手用掌心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半秒後瞳孔忽然一綻，“嬌嬌，你……是你在說話？”
“你爲什麼哭？”沙啞的聲音傳出來，沈眉嬌自己都認不出這是她的聲音了。
她半年沒開過口了。
“嬌嬌……”杜夜嫺把手裏的桔子一放，猛地抱住了沈眉嬌，頭靠在她肩上啜泣起來，“嬌嬌，你不知道，我和沉絃斷水分手了，那個不要臉的男人又找了一個幫主夫人啊……”
話說到一半，嘎然而止。
杜夜嫺這半年來沒在她面前提起過半句和遊戲有關的事，現在一朝破功，她趕緊把頭抬起，緊張兮兮地開口：“嬌嬌，對不起，不該跟你提這些的！”
沈眉嬌抬手，輕輕擦去她的眼淚。
“別哭了，謝謝你陪我這半年。沉絃斷水，我替你教訓他！”
杜夜嫺愣愣看着她，等到看見她蒼白的臉上忽然綻放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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