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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實驗室之前的功能太單一了,也是最近我讓他們又進行了一次裝修改造,不然還真是沒法用。”天野山澗開口說道,似乎在埋怨之前工人的不作爲,也似乎是在說自己的盡心盡力。
“谷先生對於實驗的事情好像並不上心,就連這實驗室也只要了八個而已。這麼大的實驗區域,他只要其中小小一塊,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在欺負他呢。”天野山澗話裏有話,他對着蘇朗狀似玩笑道,“如果以後有人拿這件事做文章,蘇先生可要爲我做主。”
聽着天野山澗的話,蘇朗明白谷青言本就無意於這些事情,如果不是爲了避免事情太說不過去,谷青言恐怕連的八間實驗室都不想要。
谷青言是瘋,但他從來不以折磨他人爲樂。
同樣是違背常理,可谷青言違背常理是因爲他堅持本我,天野山澗卻是先給自己建了一個高高的臺子,把自己放在高人一等的位置上,覺得自己可以執掌他人的命運,覺得那些常理中的倫理道德只是用於約束下等凡人,而他是什麼所謂的掠奪者,不會被這些東西約束。
谷青言在向內求,天野山澗在向外奪。
所以谷青言愈發平和,天野山澗愈發偏執。
因爲天野山澗腳下的高臺是人血與性命鑄就的,他需要不斷地犧牲他人去填補,以免自己滑落。
或許他自己也清楚,一旦摔下來就是萬劫不復,那些他曾經給自己背上的債之後必將反噬得他粉身碎骨、不得超生。
天野山澗帶蘇朗在實驗室區域內穿行,沒走幾步,他們就碰到兩個身穿防輻射服的實驗員抬着一個被白布遮掩的東西。雙方擦肩而過,並沒有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