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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了？”崔一剛一進門，屋內就傳來了趙凡的聲音，這倒是讓崔一不由微微一愣。
如今已經是深夜超過十二點了，崔一有些沒想到，趙凡竟是還沒睡，還在等自己。
“沒事。你怎麼還不睡？”
“睡不着，一個人這麼多年，也習慣了。楊妮那丫頭，我給她餵了片安眠藥，讓她先去睡了。”趙凡微笑着搖了搖頭，“看你愁眉緊鎖的，你要不要也喫點兒安眠藥什麼的？”
“我倒是想睡，不過沒資格睡熟啊。”
“小丫頭呢？”趙凡愣了下神，這才發現了不妥。
之前電話是張玫打來的，如今崔一一個人回來，卻完全沒提到張玫，這明顯是有問題的。
“我派人跟着了。”崔一苦笑了一聲，看着身前的趙凡，忍不住將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面對其他人，或許崔一還不會這麼放得開，可對於趙凡這麼個比他崔一大一些，又完全靠得住的成熟女人，崔一倒是完全不介意跟她敞開心扉。
這樣的人，崔一身邊，一共也就兩個，一個是趙凡，另一個，則是薛曉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