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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句話,我有些爲難,倒不是他這要求讓我爲難,而是他給我準備的這套衣裙相當繁瑣,鯨骨裙環又大又笨重不說,還有厚厚的臀墊,能坐在凳子上已經很勉強了,還想讓我坐到他的腿上?
但是,不坐又不行。以這段時間我對他的瞭解來看,他雖然有一個意爲“領導者”的名字,看上去也像領導者那般理性冷靜,但是否真的能保持理性冷靜,一點也不好說。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我要是違抗了他的命令,他肯定會做出一些失控的舉動——我已經暫時地失去了嗓音,不想再暫時地失去身體其他部位了。
事情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空氣有些凝固。隨着僵持的時間變長,他的情緒也有了明顯的變化:一開始他的雙臂還能好整以暇地抱在胸前,幾分鐘後,他眉頭微皺,右手手肘擱在了嵌入石牆的琴身上,又過了幾分鐘,他喉結不耐地滑動了一下,眼神就像遲遲捕不到獵物的猛獸般,變得焦躁起來。
眼看着他的表情越發冰冷,再僵持下去恐怕會出事,我一咬牙站了起來,朝他走過去。走到一半,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化解僵局的辦法:我爲什麼不脫了裙子,再坐到他的腿上呢?
這樣一來,說不定還可以澄清他對我的某些誤會。
想到就做。我站住腳步,摘下白蕾絲手套,放在管風琴的譜架上,然後深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勇氣把手背到身後,在他略顯困惑的目光下,扯開了長裙的繫帶。很快,裙子就垮了下來,露出襯裙、裙環和臀墊。
臉頰很燙,耳根已經紅透。氣氛逐漸染上曖昧的顏色。我假裝不在意地把裙子踢到一邊,開始拆裙環和臀墊,可是越拆越燥熱。
奇怪,明明裏面還有束胸衣與長及腳踝的襯裙,我卻莫名產生了一種赤-裸站在他面前的錯覺。一定是他表情太過迷惑和懵懂的原因。不過,說出“坐到我腿上”這種話的人不是他麼,他憑什麼表現得這麼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