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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是情感的源泉，除非像姜文明這樣的絕頂高手，才能做到心和眼不一致，這個女賞金獵人還沒得他這麼牛皮，所以他能通過她的眼睛，輕易看出穿她現在想什麼了。
痛苦。
女人眼神裏，只有巴不能立馬撞死的痛苦。
還說不是有意的，哄誰呢？
要是你不是有意來撞老子的車子，老子敢把頭剁下來給你當尿壺……姜文明心裏罵了句，對她的防備心沒得了一大半。
一個因痛苦而喝醉了自我麻醉要撞車自殺的女賞金獵人，是沒得心情殺人的。
女人找上蕭若水的車子尋短見，就是一個關門夾住鳥了——巧合，可能是想自己死後，給家人弄一筆像樣的賠償費吧，由此可見在路上開好車，也不是件多好的事。
“她怎麼樣了？”
蕭若水推開車門下來了，掃了女人一眼，蹙眉捂住了口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