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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得看錯，女人右手虎口、手指上的老繭子，篤定是練刀練的時間很長了，纔會有的。
但根據她肌肉的結實程度來說，又不像是受過過嚴格訓練的。
姜文明愈加捉摸不透了，只能先將她弄醒了，再審問一番了。
噗咚一聲，水到處亂流，正在沉熟睡中的女賞金獵人，本能的打了個寒顫，張口剛準備尖叫，水就咕咚咕咚的灌了裏去。
她快速閉嘴，抗爭着坐了起來，兩手扶着浴缸，張口長吸了一口氣，睜開了眼。
姜文明伸手抓住她頭髮，又一回把她按進了水中。
剛纔任她坐起來，那是害怕她給水嗆死，現在相信她已做好被嗆的各種準備了，那就可以讓她在水下多待一刻兒，這樣她就能儘快的醒酒了，順便也嘗一下死亡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