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鮫人長風 (第3/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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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教導過你？＂洛南依知道剛上岸的鮫人不可能這麼利落的說話，而且這個長風與普通鮫人不同。
＂教導？＂這個時候洛南依終於從長風眼中看到了迷茫。
＂有人教過你說話，還有怎麼做人？＂洛南依試着換了一種問法。
＂是！＂
＂還教你什麼了？＂
＂很多！＂長風彷彿一張白紙，對於洛南依的詢問並沒有任何拒絕，洛南依問什麼答什麼。
＂殺人會嗎？＂洛南依抬起頭看向長風。
＂不知道！＂長風搖搖頭。
＂你殺過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