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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怎麼喝不慣這個茶?”
“嗯,這個茶喝到嘴裏滿嘴的茶沫,很不舒服。這小日本別的沒學到,就殺人放火和這些上不了檯面的倒是學個一清二楚。”
鄭萍不跟他一般見識,而是就着茶几上的東西,開始了教授陳伯康的學日文之始。
兩人一個教一個學,當老師的教得認真,做學生的學得像模像樣,一本正經,一絲不苟的樣子,完全忘記了仇恨。
“…哦嗨喲郭塞一蟆死(早安)”、“空尼其瓦(您好)”、“哈吉麥嗎西泰,倒竈要老西褲(初次見面,請多關照)”“空幫瓦(晚上好)”、“阿里嘎多(謝謝)”“叄色(老師)”“私密馬賽(對不起或有人在嗎)”
這一通詞彙下來,陳伯康立刻滿腦門的問號,這都什麼詞啊,從頭到尾的都是賽啊死啊的,說個話還要點頭哈腰,整個就是讓自己不自在。
鄭萍看出陳伯康的心裏想法,沒有過多跟他解釋,而從日本人的文化歷史淵源講起,並把日文的發明是根據漢字的偏旁部首來編寫的,還把常用的一千多個漢字納入日文中,而且大多數和漢語通用。
陳伯康就像聽歷史課一樣認真地聽,覺得自己在這方面缺的太多了,對敵人瞭解的也太少了,不知道敵人是怎麼想的,怎麼做的,怎麼能打贏敵人?自己這是在補課啊。
“奧家馬戲馬戲他(打擾了)”“咿呀,大一腳步(沒關係)”
“奧薩開噶鬧密碼死噶(喝酒嗎)”“咿呀,鬧密碼森(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