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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的陪都,太陽當空照,在熱氣騰騰的朝天門的沙嘴碼頭上,一個剛下了船的年輕人站在沙洲之上,看着人來人往的旅客和挑夫,即便在日本空軍的轟炸之後的殘垣斷壁下,依然勃發出熱火朝天的生機,縱然這些是爲了生存和生計,仍然能看到他們對抗擊侵略的意志。
這個年輕的旅客是才從貴陽剛到重慶朝天門碼頭的陳伯康,這一路上,他吸取了在苗寨的教訓,瞭解到前面的路上還有彝族山寨,在貴陽又不能搭乘飛機,在軍統站死活要坐車着走,堅決不一個人騎馬走路,最後等了兩天才等到一輛班車,一路顛簸到了重慶,又坐渡船到了碼頭下船。
看着舟楫穿梭,客貨碼頭密佈,人行往返如蟻,聽着鄉音,陳伯康是倍感萬千,心靈得到極大的安慰,心情也是欣喜萬分。
“兄弟,要不要幫你搬箱子?”
一個帶有濃厚川音親切的話音打斷了他的感慨,他看向這人是個三十多歲的棒棒挑夫,想了下爽快的答應了他。
棒棒高興地手腳麻利的把箱子一提,叫吆喝起來了,“讓一下!看到!碰到起!”擱一下又叫起來,“前面的,看到起!不要碰到了!”
陳伯康聽得笑了起來,雖然和成都話音區別不大,但聽起來是那麼的舒坦,身心內外得感覺是那麼的自然,情不自禁地說:“終於回家了。”
“兄弟娃,你是本地人啊,看不出來喔。”
“我是成都的,第一次到重慶。”
“是成都人嗦,要不要我跟你擺一擺這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