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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能坐這種車,只是一但傳出去肯定會變味的,變成公車私用,影響不好,也不利於他下一步獲得那個職位,這種事能避免的還是儘量避免。
一路上,聽着楊吉生向自己彙報,手下的人倒還是聽話,包括越南籍和俄籍的警察。這倒讓陳伯康對他有些刮目相看,本想對他提點一下,讓他搞好關係,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做到了。這事好倒是好,只是怎麼才能顯出自己對他的重要性,要讓他明白,如果沒了自己給他站臺,他就什麼都不是,只能回去當他的獄警。
想到這裏,陳伯康對楊吉生說:“老楊啊,你做的很好。但是你要知道,下面的這些人都是見錢眼開的傢伙,那些越南人偷奸耍滑,印度人死板僵化,不要有事的時候給你難堪啊。”
楊吉生反應很快,但是理解力不夠,雖然幹了十幾年的警察,可都是在下面和監獄裏待著,並沒有真正的接觸和處理過這種事情,嘴上滿滿的保證着,可說着說着就覺得這話裏的意思耐人尋味,馬上轉口說:“王探長,您可要幫幫我啊,我可是您一手推出來的啊!將來您總是要坐到上面去的,我的腦門上可是打着您的印記,誰都知道我就您的一個跟班,沒有您也就沒了我啊!”
陳伯康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如果他不能領悟,就說明這人不是個笨蛋,就是有了異心,留之沒用,自己也好早做安排,省的到時候牽連太多,處理起來不方便;現在既然他能當面明說,那就還有可用之處,至於是不是真心的,到也不怕,畢竟時間還長着呢,有的是機會。
到了警務處,他直接上樓去了薛井辛的辦公室。可薛井辛不在,開會去了,只好跑到徐晏殊的旁邊吹牛。
當徐晏殊看着他,表情倒也自在,動作也自如,唯獨滿眼都是幽怨,輕輕地把他扶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又給他倒了杯咖啡,這才拉了把椅子坐在他旁邊,向他問候。
陳伯康受不了她看着自己的這種眼神,趕緊岔開話題說:“劉長久現在對你怎麼樣?”
“還能咋樣?就那樣唄。好好的說他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