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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伯康單膝跪地,雙手舉杯過頂,眼中無奈的看着龍叔。龍叔哈哈哈大笑。伸手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後雙手托起他。陳伯康順勢站了起來,從他手中接過酒杯放在桌上,然後又把酒杯斟滿,恭敬的向他彎腰致敬。
“好了,守業,不用再多禮了,快坐下,快坐下。”帶陳伯康坐定之後,端起酒杯,陳伯康趕忙也端起酒杯,“守業啊,從現在起你我就是一家人了,今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會看着別人欺負我的門人。來!幹!”兩人一飲而盡。
三杯酒過後,龍叔看着陳伯康是越看越喜愛,心裏對自己的這個決定是美的不行,想那巡捕房裏的那些人呆了多少年了,還沒混出個名堂,整天小打小鬧的,盡弄些上不了檯面的事。再看看這小子,纔來了多少天,一上任就把巡捕隊上上下下給收拾的服服帖帖,不但規規矩矩的聽話做事,還沒人敢發怨言。
這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架勢,這就是陽謀,這就是差距。
再想到這小子不但會做事,還會做人。對巡捕房的自己人,有能力的人都得到升職或重用;不是自己人,但凡有能力的,只要聽從安排也不給穿小鞋,讓其他人看到都會豎起大拇指。
“守業啊,既然你入我門下,那我就要告訴你一些事,免的出去了被人笑話。”見陳伯康很恭敬專心的聽自己說話,滿意的往後一靠,笑着繼續說:“我的全名叫龍海泉,是杜先生的管家,現在負責杜先生在上海所有的生意。杜先生你知道是誰嗎?”
“是杜月新杜老闆嗎?”
“嗯,對,是他,看來你也知道我是青幫的人了。我歸屬杜老闆,是恆社的人,他現在人在香港,上海的很多事都顧不過來,都由我暫時全權管理,並在“米業同業公會”擔任理事長。我低他一輩,是覺字輩,所以你的輩分是萬字輩,這在青幫中的地位已是很高的。在上海除了黃杜張,還有一些僅存的老字輩,以及我這一輩的十幾個人上得了檯面外,就數你這一輩的了。不過,即便遇到這些老字輩也不用擔憂害怕,只管挺起胸膛,我們恆社用不着低三下四矮他們一頭。”
面對龍叔侃侃而談,將青幫的歷史娓娓道來,讓陳伯康大開眼見,沒想到青幫居然有這樣悠久的歷史,只不過終究是未成氣候,以坑蒙拐騙嫖賭毒的流氓行爲起家發展至今,始終是被世人,特別是政府高層和文人所鄙視,即便上海灘三大聞人也不被其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