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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你別見怪,前些時候,我經手的幾個案子很急,沒來得及跟你彙報,這不我一有時間就趕過來了,所以還希望你諒解。那幾個案子中,有一個案子太麻煩,涉及到一個叫張君勱的老先生,花的時間很長,耽誤了事。”
陳伯康聽到張君勱這個名字,楞了一下,想了一會纔想起來是自己在船上認識的老者,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張懷安,不知道他提這個名字有什麼企圖,是讓自己放他一馬,還是想告訴自己是什麼人,但這不足以讓自己放過他。
自從頒佈備案制度以後,刑事科的案子結案的很少,憑藉他們內部的勾心鬥角,想要完成一件案子是很困難的,也就造成積壓的案子過多,對他張懷安很不利,只要自己一上報,他的科長就到頭了。
在政治部也是同樣的,僅靠那幾個人也是完不成手中的案子,壓力全都壓在頭頭身上,靳思寇的日子也難過,如果沒有拿得出手的藉口,他的位置也是岌岌可危。
張懷安被陳伯康臉上的怪笑弄的心頭髮毛,這段時間自己找了警務處的人,也找了一些幫會的人,還找了有點頭面的人,本以爲會沒事的,沒想到得到消息這人已經拜在龍叔的門下,原先找的人全都沒用了,這才讓他心急火燎的跑來彙報,沒想到根本不喫自己這一套。
以自己對這人的瞭解,有能力,爲人公正,不收錢,不整人,還熱心幫人,以爲他仗着是薛井辛在背後撐腰,搞的這些動作只是走走過場,做做樣子,沒想到一夜之間全都變了,一時間也沒有了應變之法,只能硬着頭皮來,試着他能放過自己。可眼下看來,這種可能已經很小了,急切之間那有什麼辦法。
張懷安看出他不會放過自己,搖着頭準備起身離開,忽然想起什麼,站起來向他彎腰笑着說:“王先生,前幾天,我遇見一位劉小姐,她讓我代她向你問好?”
陳伯康一愣,沒想明白他怎麼突然冒出這句話,“劉小姐,哪位劉小姐?”心裏直嘀咕,自己在上海不認識什麼劉小姐啊,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劉春茹劉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