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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無情的吹動街邊的光禿的枝條,在黑暗的夜裏發出嗚嗚的聲音,行人早已消散,唯有各色舞廳酒吧外的燈光在閃爍。
今晚,已是陳伯康第三天未回家了,由於鄭萍的事情讓他放不下,只好取消了回家的想法。桌上散亂的擺放了七八張紙張,那都是手下反饋給他的消息,匆匆看過都是些無用的消息。
現在諸事臨頭,沒有一點頭緒,更讓他心緒不寧。鄭萍對他說的話讓他很傷心,雖然自己並沒有帶任何的功利心,或者趁火打劫的意圖,也清楚她已有未婚夫,可是心中實在是放她不下。
想着她那小小的鵝蛋臉,寬寬的額頭,兩道弓形的眉毛,眼角略微上翹,雙眼皮,大眼睛,淡茶色的眼珠,一汪秋水。長長的頭髮,於腦後紮成一束,自然地瀉在雙肩上。一雙白色高跟鞋,使她1…60米的身材略顯高挑。苗條的身體好像芭蕾舞演員沒有一點贅肉,右側一個淺淺的小酒窩,使充滿青春氣息的臉上春風浩蕩。如親臨身前,一顰一笑,難以忘卻。
可是如何才能讓她逃過此劫啊!
推開窗戶,凌厲的寒風撲面而來,讓他煩躁的心氣冷靜了下來。陳伯康想到,鄭萍這次的行動不是一個人,不是她開的槍,丁默邨事後也只是會懷疑她。但是那些監視他們的人呢,一定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跟蹤的是日本人很可能會逮捕她移交76號,她就不會再有出來的一天了。難啊--第二天,上海各報都以大同小異的文字,報道了這起真相不明的槍擊案,讓人浮想聯翩,什麼樣的臆測都有。惟有汪僞集團的《中華日報》,刊以“靜安寺路匪徒槍擊黑牌汽車”的標題,使人意會定是抗日誌士的鋤奸行動。
陳伯康看着這些報紙,心中非常緊張,從報紙報道的消息來看,沒有任何可參考的作用,跟以往的報道迥然不同,既沒有對襲擊者的描述,也沒有被槍擊人的報道,全都是臆測和想像。
他帶上報紙開車駛向萬宜坊,一路上警惕萬分,時刻注意後面是否有跟蹤的人。當來到萬宜坊附近,他想到如果自己貿然去找她,一定會避而不見,於是將車停在原地,來到附近的一間茶坊。進去之後,要了個雅間,讓茶博士帶着自己的名片去請鄭萍,並囑咐他一定要走後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陳伯康是心慌意亂,擔心她不見自己,又怕她早已出門。忽然,他聽見茶博士的聲音,跟着進來了兩個人,其中一人正是她--鄭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