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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之夜,房屋之外時聞鞭炮歡慶之聲,亦有歌聲繚繞,在這戰亂紛飛,聚少離多,時有家破人亡之事,人們纔會更加的珍惜這難得的團圓時光。
陳伯康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辦公室裏,沒有生氣,只有悲傷。他不知道鄭萍的正式身份,也不願去猜想。他只知道他喜歡這個女人,對她刺殺丁默邨的事是知道的,也勸說過她,可是在她的心目中,自己是個完全不存在的人,即便對她表白了心意,也是沒有絲毫的改變。
對鄭萍的死,陳伯康心中充滿了無奈,想要報復丁默邨和李士羣,自己根本沒有這個能力,貿然行動恐怕還沒靠近他們就已身死街頭,更別說這兩人都知道自己喜歡鄭萍的事。
讓他想不通的是,爲什麼她不聽自己的話,爲什麼不跟自己打個電話再去,難道就這麼信不過自己?自己爲她所做的事難道還能取信於她?她就這樣看不起自己?
“也許她這樣做是不想把自己給牽連進去吧。”一連串的問號在腦中湧起,陳伯康也只好用這樣的想法來安慰自己了,確實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她的行爲了。
冰冷的淚水也有流盡之時,傷心的悲痛亦有平靜之刻。陳伯康閉着眼躺在沙發上,回憶起跟鄭萍的點點滴滴,慢慢的沉睡過去。
第二天,陳伯康回到了自己在地豐路(原迪化路,今烏魯木齊北路)的家,強裝笑臉跟衆人打了個招呼之後,藉口自己累了就上樓睡覺去了。
此時,極司非爾路76號裏,李士羣正在聽取手下之人陸續進來彙報。當聽到手下彙報說,陳伯康從他們的手上將一個共黨嫌疑給搶走了,勃然大怒,對手下怒斥起來。
“主任,他口口聲聲說這是他的地盤,沒給他打招呼就隨便亂抓人,在法租界是絕不允許的,當時在場圍觀的人非常多,我們也不便動手,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