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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陳伯康躺在牀上是又高興又唉聲嘆氣,翻來覆去的睡不着。高興的是自己這一年多的努力終究沒有白費,終於等到了一個屬於自己的任務;唉聲嘆氣是針對戴笠和安洪霞的,這麼一弄究竟是什麼意思,要監視也好,要懷疑也好,還有其他的辦法,爲什麼非要弄個這種事出來。
對於她來上海的事情,自己是一定要報告給薛井辛的,如此一來,龍叔、赤木剛健、李士羣、日本人都會知道的,是隱瞞不了,到時候一定是會宴請賓客的,就算自己再低調行事,來的人也一定很多,萬一她被人認出來,那可怎麼是好!
更讓他煩悶的是,兩個人是沒有感情的,更別奢談愛情了。如果七八年後,等到了抗戰勝利的那一天,那時她已經三十六七了,也是快四十的人了。自己跟她該怎麼辦,是一直這樣生活下去,還是就此分手,如果有孩子了又怎麼辦,對她,對孩子是不是太殘酷了。
她把女人最豔麗的時光都留給了自己,就這樣拋棄她,又於心不忍,覺得這樣做就是個王八蛋,不是人乾的事;可心又不甘,憑什麼就要這樣過一輩子,而且這老女人也許有自己的家庭,有先生,有孩子,自己夾在中間又算什麼。
第二天,陳伯康帶着濛濛的睡意到了巡捕房,看着自己桌上的文件和信件,從一堆文件中拿起事先做了手腳的信拆開,然後搖起了門鈴,等進來人後,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時間明明是三天前的信,爲什麼今天才到。
來人愁眉苦臉的說不出來理由,只能忍受斥責,心裏咒罵着那個該死的郵差,下次來了要給他點厲害嚐嚐。可他哪知道這都是陳伯康事先做足了戲的,早就提前把這封信塞進了要送達各部門的信件堆裏。
隨後,他當先給薛井辛打了個電話,沒人接聽。磨磨蹭蹭的過了半個小時,再打過去,是薛井辛本人接的電話,嘟囔了半天,才告訴薛井辛自己的那位來了。
薛井辛沒聽明白,反覆追問了幾次,才明白過來,哈哈哈的大笑,然後第一句話就把陳伯康給弄了個大紅臉。
“人見着沒有?是不是你猜想的醜八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