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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車在護城河，幾個人扛着一個小女孩，他們跑不遠，我們在周圍搜搜，肯定能有收穫。”於悅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警察目不轉睛地看着於悅。
“我覺得……”
劉真在看護城河旁瘋長的蘆葦，聽見警察和於悅的對話，突然想起來什麼，扭頭正好撞見那個警察看着於悅的眼神。
劉真也是男人，看出來這個警察眼睛裏對於悅的欣賞和愛慕。
警察覺察到劉真在看他，可是已經來不及收回自己看向於悅的眼神，只好裝作不知道，看劉真，“你想說什麼？”
劉真摸摸後腦勺，剛纔明明想要說什麼，這一打岔給忘了。
劉真轉轉眼珠子，想半天，纔想出來一些眉目，“那個車裏的人呢？審問了嗎？有沒有什麼收穫？”
警察搖搖頭，“嘴硬的很。”他從口袋裏掏出來一支菸，“介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