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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奇生點點頭，招招手，過來了一個胖胖的女人。
這女人身穿粗布短褂，下身穿黑色長裙，額頭綁着五顏六色的繩子，眼睛很大，半眯着。
女人看都沒看於悅，直接低頭跟在於悅身後，進去了臥室。
“這就是病人。”於悅看到劉真還在昏迷，心又疼起來。
只見女人圍着牀走了一圈，盯着劉真看了很久，然後用食指點在劉真的腦門，過了一會兒，女人突然轉身離開了臥室。
於悅不懂她是怎麼了，於是就跟出去，看見女人從大廳裏燃燒着木柴的壁爐膛中取出一些柴灰，放在手心裏，帶着它們重新走進臥室。
於悅連忙跟上，只見女人將灰灑在劉真牀周圍的地上，點上香，燒紙唸咒召神，之後用一個葦筒當小犁杖，在灰中趟行如耕地。
女人一邊作法，一邊說着於悅聽不懂的話，大概說了三遍，聽見葦筒中有輕微響聲。
於悅沒懂，看見女人趕緊拿起葦筒往水盆中倒，倒出一塊石頭來。
“不應該這樣！”女人看見倒出來的是石頭，搖搖頭，抬腳走出臥室，對王奇生搖搖頭，“對不住，我束手無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