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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匡亂的表情越發的冰冷,瞬間拔出深深插到劉瞎子肩膀中的匕首,在拔出匕首的瞬間再次紮了下去,不過這次是劉瞎子的脖子。
劉瞎子瞪大了眼,怎麼都呼不出聲,而趙匡亂就是這樣看着劉瞎子的身體漸漸冰冷,最後拔出匕首,擦了擦匕首上溫熱的血,盯着南方,像是一隻嗜血的孤狼。
第二天,這剛剛的平靜的村子又躁動了起來,劉瞎子死了,被吊在了他門前的歪脖子樹上,脖子被捅出了個大窟窿,表情不一般的可怕。
整個村子圍着這平常作威作福的劉瞎子,議論着是誰下的狠手,沒人敢往前走一步,怕沾了晦氣,但只有一人遠遠站在一旁的土牆變,一臉的傻笑,盯着那個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屍體,那人是刀叔。
被生活的逼瘋了的人會做出任何不可理喻的事。
刀叔可以想到,可以想到趙匡亂已經徹底離開了這青龍村,或許現在趙匡亂已經到了離這兒最近的縣城,已經坐上了離開東北的火車,每當想到這個,再看看劉瞎子的屍體,刀叔就有些想發笑。
的確,趙匡亂已經遠遠的離開的東北,沒有意外會在第二天到底哈爾濱,然後轉到北京,一個大山中出來的刁民,身上揹着沉重到極點的仇恨,第一次面對高樓大廈,第一次面對紙醉金迷,第一次面對這個世界上一個又一個的門檻,有野心,更多的是彷徨。
“等着,無論你在哪裏,無論你是誰,有什麼樣的地位,我一定會到你身邊,然後把你開膛剝肚。”坐在飛速行駛的火車上,趙匡亂望着陌生的風景,嘴裏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