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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灘渾水,但想進去咱都進不去,沒喫泥的資格。”趙匡亂嘆息道,對這些事事非非,他一個外人或許要看的清楚些,總覺得以這種姿態成長才是最完美的。
“說對了一半,年輕人總得拼一拼,就算不是爲了自己,也得爲了自己肩負的那點東西。”老熊淡淡道,雖然這位是個徹底的大粗人,但是對這個被世界拋棄的傢伙來說,最能看的清這個世界。
趙匡亂一瞬間的失神,像是躺久了,翻一個身都會成爲一場戰爭一般,想着自己所肩負的東西,很多,多到趙匡亂從這裏說上一輩子都說不完,但他又不能說,默默的藏的很深很深,深到根本沒有這一回事一般,但是他能忘掉?或許自己就是一個已經沒有命的傢伙,只在乎最後能不能多拉幾個人,但到底有多難?
“喝了它。”老熊端來一碗冒着熱氣味道很不好的草藥,輕輕放到牀前。
趙匡亂回過神道:“喝了它有什麼用?”
老熊愣了愣,想不到趙匡亂會突然來這麼一句,思索片刻道:“能忘掉一切。”
趙匡亂把苦到心裏的草藥一飲而盡,緊緊閉着眼,怕那些可笑的東西突然流出。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時代?或許這是對大多數人來說最好的時代,對少數人來說最壞的時代,可以生於安樂死於安樂,可以生於憂患死於憂患。有人想改變這個時代,有人想適應這個時代,有人想無視這個時代,各有各的下場,最後剩下寥寥幾天站在這個時代的邊緣,進一步生,退一步死。
二十一年前小興安嶺一個叫青龍村的小地方,兩個小老頭抱着兩杆子煙槍,落日把這兩位老人的影子拉的老長。
“尉遲,爲了趙家,你三十時破了一次天命,最後落到妻離子散,這次又...”其中一位留着八字鬍的老人皺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