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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張慶弓的棍子打在了孫洛兵的頭上,這一擊可能要了孫洛兵的命,但張慶弓突然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孫洛兵似乎是故意把頭上一般,也就在這時,孫洛陽直接從側面衝了過來,張慶弓把棍子揮到一半,帶着鐵環的雙臂就砸在了張慶弓的腰間,有骨裂的聲音,張慶弓強咬着牙,棍子照常打了下去直接抽在孫洛陽的脖子,孫洛陽直接倒了下去,這一下是落實了。
張慶弓白淨的臉上嘴角流下了血,紅的嚇了,身體搖晃個不停,腰部已經劇烈的彎曲,只是靠着一根棍子站着,沒超過幾秒就這樣倒了下去。
花蛇的臉陰沉着,看着倒在雪地中的張慶弓,眼神中多了一些東西,有悲哀,有無奈,還有些莫名的情愫。
從一個世界到達另一個世界,到底要付出多少的代價,或許並不是金錢,不是什麼時間,不是什麼想破腦袋,而是多少人的命,在那個時候,不需要做任何,只需要祈禱自己是活下來的那位,只有爲生存而戰鬥的人,纔是最強大。
“我們輸了?”郭奇虎一字一字道,或許這個結局他早已料到,但等真正成爲現實後,卻還想忍不住掙扎一番。
“輸了何妨,嬴了何妨,這個社會可沒有什麼風流人,難道我們就是贏了?在刀尖上活了二十五年,仍然一無所有,仍然被人踩着肩膀,仍然...”說着,周暗花咳嗽着,這個大個子已經站不起來,當今時代,有病的人感嘆幾句還會被稱爲無病呻吟,最苦的故事成了別人眼裏的黑色幽默,讓人恨不得,恨不得毀滅。
周暗花的話勾起了李胡狼的回憶,李胡狼看着這一片狼藉,不再往前走去,他大可蹂躪在場的任何一人,但他認爲已經夠,他答應潘爲公的已經做了,而且做過了,全當他送給了那位仍然死死撐着的殘黨,他不覺得潘爲公心狠手辣,每個成功後面都有一個悲哀的故事。
架起周暗花回到了車中,又扛着王梁虎的屍體,這個漢子紅着眼,與徐木烊擦肩而過道:“告訴潘爲公,該做的我們都做了,讓他也別惦記着我姨那個人情,否則她睡不踏實,要是他再敢拿曾經說事,誰攔着我都要了他的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