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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最好還是別跟牧秋靈那娘們碰頭,要不是現在路子嚴,我真敢扛兩把真傢伙過去,。”這時一絲不苟開車的刀疤男人叼着牙籤道。
郭青衣在後面仰頭笑了笑,想着這無名不存在的號召,誰在給着郭奇虎面子?
青島一處平庸的陵地,這位算是個梟雄的郭奇虎下葬,還有一位武癡李金豹,兩人緊緊相挨着,正如他們最後的命運,葬禮冷清到一種地步,前前後後的幾人,剩下的不願意拋頭露面,安排一切的是許常笑,也是唯一一個在葬禮上留下幾滴眼淚的人。
狍子今天一身西裝,老邪也嚴肅的多,他們沒走到最前,在最後遠遠看着那盒骨灰,感慨良多,卻又說不出口,同他們一般僅僅只是遠遠望着的人,還有很多,但他們僅僅只是默契的看着。
人生如此的曲折,太多人死於這無名,直到被人忘掉,什麼都沒留下。
西藏,還打着繃帶的周暗花跪在喇叭廟前,一身體面衣服的李胡狼站在最前,看着廟裏最德高望重的老喇叭爲王梁虎送上最後一程,但仍然改不了王梁虎會下地獄這一說,畢竟他們這輩子做的孽太多了,多到他們都忘了。
“梁虎,三人中數你最聰明,先一走白了了,死的還算光彩,我和暗花該怎麼走?”李胡狼在葬禮上笑了笑,或許只有他和周暗花,才認爲一個死人是幸運的。
荒郊野外,王龍張猛兩人累的氣喘吁吁,終於搞定了白鷲常凜的屍首,最後兩人靠在一棵老樹前休息,看着不遠處那兩個小土堆,或許這纔是最悲哀的結局,但這片土地上,到底葬了多少這樣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