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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熊家的閨女也約着?”關聽雲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
“放心,那女娃娃可不是一般的人物,知道什麼該插手,什麼不該插手,錢國鍾能遇到她也算是錢國鐘的造化,不過她要是真想多插兩手,我不介意得罪一個上海的熊家,我這老骨頭就算是死,也要把那熊家的兩個熊掌給卸下來。”錢成危面露狠色,其實這頭老虎,往往要比大多年輕的猛虎下嘴要狠的多。
灌子似乎又從錢成危身上看到了當初錢成危的氣勢,不過這種氣勢能維持多久?灌子不知道,但現在的自己都不斷走着下坡路,錢成危的歸宿,似乎也近了,其實不僅僅是錢成危,那患難中的老一輩,已經漸漸退出了這個新時代,由一羣新玩家,形成一個千足鼎立的格局。
關聽雲點了點頭,他可能還不懂錢成危身上那恐怖的氣勢,但已經快摸到了邊,但既然已經摸到了邊,離一個高度又會遠嗎?對關聽雲影響最深的一句話來自於錢成危的無心之言,這個時代屬於沉得住氣的人,想要成功的人很多,擁有可以成功的資本的人更多,想要從其中脫穎而出,可不是簡簡單單的狠一點強一點。
北京凌晨一處幽靜的小公園,兩兄弟坐在夏利中在等待着什麼,白頭已經接連抽了一包煙,坐在後座的呼延隸正在閉目養神,襲擊黃伯通的計劃失敗了,而且呼延隸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左手沒了兩個手指頭,白頭倒好,不過喫了趙匡亂的幾拳腳。
“擋我的那小子是真有兩下子,應該還沒跟我死磕就能把我收拾了,我估計你上去也不一定能宰了黃伯通的兒子。”白頭抱怨道,有些自愧沒做好這唾手可得的事。
“這個社會上什麼猛人沒有,咱們就當喫一塹長一智,不過黃伯通就算是不叫保鏢,就他本人我也不一定能拿下。”呼延隸受挫道,估計這事黃了,他們要在北京消失一陣子了。
形了一層霜的車窗被敲了敲,白頭打開副駕駛座的門,來人正是錢國鍾,也是他們的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