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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他的到底是我,還是這個時代?還是那個虛無的女人?”灌子大笑着,笑的肆無忌禪,儘管他完全不是現在趙匡亂的對手。
趙匡亂慢慢跪下,身體如水一般結冰,就這樣看着不遠處的錢國鍾,無論他們斗的再怎麼兇,錢國鍾也站不起來了。
“老爺子,可笑啊,可笑,我們可都被這時代擺了一道。”灌子劇烈的咳嗽道,像是要咳出他的心肝包括僅有的一點良心。
錢成危陰着臉,在路燈下着實的恐怖,但也僅僅只有恐怖,更多的是明白人能看出來的淒涼,是一種難以掩蓋的淒涼,錢國鍾在錢成危手裏死了,何嘗不像是個天大的笑話,又或者是人生遊戲中最可悲的玩笑。
“走吧,沒什麼好看的了。”青瓷從遠處看着這場定數,似乎沒有什麼是可改變的了,不過臨走時多瞅了幾眼臉面模糊的趙匡亂,也幸虧路燈灰暗,否則這期待趙匡亂本尊的青瓷肯定會失望。
西裝男一言不發的開車,似乎剛剛僅僅是看了一場戲劇一般,甚至連回味都不想着回味。
“如果你對上剛剛那趙匡亂,有幾分把握?”青瓷在後座,看着遠遠的洪門關道。
“不好說,他沒用真本事,如果他能再喝兩斤我可能也扛不住。”男人沉聲道,想着剛剛趙匡亂那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模樣,好像是笑了,不過笑的很淺。
“真是妖孽,小小年紀要是能敵的過你,十年二十年巔峯的時候那不是要跟那些真正的大梟斗的起來?”青瓷驚訝的張開小嘴,雖然這樣說着,卻僅僅只是驚訝一時,說完表情又恢復那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