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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羣人不知疲憊的笑着另一羣人,但到底誰是該笑着,誰是該被笑着,誰也說不清楚。
恭三兒臉上在燒着火,他不願意妥協任何事,卻被動的把妥協當成了一種習慣。
“鬧夠了沒有?”門口響起一個雄厚的聲音,來自於蒙登抄,也是暗地裏JOJO的老闆,其實很多明白人都知道,趙子鶴充其量也不過是個高級狗腿子罷了。
趙子鶴閉嘴了,幾乎整個酒吧都安靜了,經過這麼一鬧,本來沒興致的人們也有了興致,往往悲劇只能徒增大多數人的樂趣,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人性黑暗之處。
現在的蒙登抄站在什麼樣的高度,幾乎在場的每個人心裏都清楚,響噹噹的青島第一把交椅,等那些上了年齡不出山的老傢伙們一進棺材,誰還說青島不姓蒙?
恭三兒紅着臉,所謂的敢怒不敢言也就是如此,默默拉起倒在地上說不上太丟人的仙洋,有些狼狽的離開,看着那背影,又有人忍不住笑了,這次看蒙登抄沒有什麼表示,笑的更歡了,似乎這恭三兒仙洋爲這JOJO助了最大的興。
“真有這麼好笑?”狍子看着那兩個笑柄,一刻也不願意在這裏待下去,他來捧場的任務已經做到了。與他同樣一時離開的還有一人,曾經的十一煞毒奎,有些東西,不置身事內過,永遠也不會明白什麼是哭,什麼是笑。
“到底誰該有資格笑?”一個對這些笑聲特別偏執的傢伙道,聲音雖然不大,但好在氣氛不算太鬧,正好傳到了蒙登抄的耳中。
冷清清的燃情,花蛇單獨坐在吧檯,手中搖晃着酒吧,妖豔的紅脣也輕輕揚起,似乎她能想象到JOJO裏會發生什麼,只是疑惑着,這一年當中,趙匡亂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拋開一切來說,不光光是這個格局,大多年輕人都已經蛻變。
“你?”蒙登抄看着趙匡亂,想起曾經那個拜見潘爲公一言不發的年輕人,一年多沒見,蒙登抄甚至以爲這有些前途的年輕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