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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若沒有裂痕,陽光怎麼照的進來,那麼狍子這個破爛不堪的靈魂該讓誰來救贖,誰也不能,誰也能,就像是這天,看似伸手就能所觸碰,所相隔很遠遠。
帶着故事離開大山的趙匡亂,認識了帶着故事的恭三兒,又聽到了一個個大同小異的故事,或許那些聽煩這些故事的人們已經學會了冷漠,纔會讓這些覺得不公的人們變的很強大,很強大,這個世界如此的公平,當他折斷你所有的翅膀的時候,卻不會爲任何人插上翅膀。
偌大的世界,不合適的年代,這些不斷仰望着天空的人們該如何生存,這永遠不會是大多數人該考慮的問題,久而久之,隨着時間的年輪,這些人們漸漸的被遺忘,但有些東西則會永遠閃閃發光,甚至是永恆,這些東西是什麼?很多很多拼命尋找着,一輩子都得不到那可望不可即的答案。
水塔下,恭三兒蹲着抽菸,像是個不在關心人情世故的小老頭,嘴裏卻罵罵咧咧着,明明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模樣,卻常常爲着某些小事打着不平。
佛哥算是最合格的一個聽者,不想恭三兒那般,更不像是趙匡亂一樣神遊其外,只是靜靜的聽,但也說不出任何。
“再過兩天,這塔就倒了,躺在這地下的人睡不安穩。”恭三兒踩滅菸頭,看着已經動工的施工隊,這片一聽說要建成廣場,當然這個怪異的水塔不可能留下。
狍子沉默着,不知心中想着什麼。
趙匡亂起身,感覺腳有些發麻,身上昨晚留下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但跟其餘的比起來,這傷口不過是最小兒科的東西。
太陽照常升起,把昨晚的一切融化成了血水,水塔上的雪落在地上的兩個小墳包上,卻開不出什麼花果。
後來,這一片發展的不是一般富饒,卻單單的留下了一個別扭的老水塔,誰也不知道是爲什麼,或許僅僅是爲了紀念點什麼,人們都這樣猜測的,卻永遠不會知道水塔下埋着兩個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