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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纔想起來。”對面的聲音有些幽怨,不過趙匡亂知道這很懂人心的女人在開着玩笑,不過多糾纏說下去,怕也被這女人把魂給勾走了。
“夏春捲在不在?”趙匡亂這才問道,這纔是自己的主要目的。
“不在,手機忘在我宿舍了,要不要我現在去找她?”夏浮萍也聽出了趙匡亂語氣急促,沒有計較着這些雞皮蒜毛不放,這就是聰明女人與傻女人的區別。
“算了,下次遇到春捲幫我替她道一聲謝。”趙匡亂連忙制止道,他可不想欠這個女菩薩人情。
“就這些?”夏浮萍問道,似乎對趙匡亂這興師動衆的一個電話感到莫名其妙,難道趙匡亂僅僅是道一聲謝?
“就這些。”趙匡亂呼出一口氣,道了別,掛點電話,最後關了機,現在什麼東西都理明明白白,就差自己出去玩命,想想趙匡亂都覺得有些諷刺。
下班高峰期,車堵的像是臘腸,好不容易到了驕蘇,一個揹着棍子的男人正站在比較扎眼的地方,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趙匡亂連忙停車走了上去,衝張慶弓歉意的笑笑,張慶弓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帶着趙匡亂王驕蘇邊走邊道:“進去後什麼都不需要說。”
趙匡亂點了點頭,這算是最基本的常識,禍從口出。
比起恭三兒那股子草根氣息,張慶弓有着天壤之別,沒有梁山好漢那股子陽剛,只有一身書墨味道,比起武夫而來,更像是個書生,放在古代就是那種赴京趕考的風流人物。
張慶弓帶路,在這裝潢不算華麗的驕蘇走來走去,最後在清空的四樓停下,一間無比巨大的房間,巨大到看不到頭,卻安靜到掉一根針都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