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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我?十一煞也好,黑館也好,郭紅燭也好,哪個不是再拿着我們這些小人物當槍使,我可不認爲會有什麼得失,能保我的,只有我自己。”毒奎伸出佈滿刺青的手,掏出一盒外國香菸,沒有過濾嘴,勝在烈。
“看的挺開,不過做爲一個入了局的年輕人,你已經活的夠久了,說不定今晚就得去見閻王爺了。”花蛇輕笑道,笑聲很動人。
“我哪一天晚上都擔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但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這般,說實話,花蛇,我比你看的開,至少今晚死了,我也不會遺憾什麼,我這條沒人瞧得起,被戳着脊樑的爛命,活的夠久了。”毒奎顯然沒有欣賞花蛇這個女人的情趣。
“要是你姓郭,一定是個響噹噹的大梟,可惜了。”花蛇遺憾道。
毒奎自嘲的笑着,這個時代,比他優秀的多的多,小張四,郭奇虎,李金豹,那個不是什麼都不缺的存在,但仍然一個個下了地獄,生與死隔了一個字,卻差了一個世界,越是在毒奎這個角度,就越明白死這個字代表着什麼。
“今晚要去哪裏走一遭?”花蛇漫不經心的問道。
“狍子。”毒奎吐出兩字,身上已經湧現出殺氣,過去的東西可以撕爛,但眼前的利益永遠不會改變,又或者這一切都是爲了生存。
花蛇一副造化弄人的表情,起身雙手插兜離開,紅脣微微翹起道:“我就不耽誤你殺人了。”
毒奎那張看不清模樣的臉上終於出現那麼一絲笑容,不過等花蛇走後又變成陰沉,這滿身規模恐怖的紋身讓大多人避讓不敢靠近,而誰又會知道這刺青下到底隱藏着什麼。
高速上,一輛掛着蘇A車牌的輝騰飛馳着,開車的依然是那被叫成小招子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曾經老上海流行的圓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