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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什麼,狍子的怨氣,恭三兒潑出去的酒,易螢火望向沒有煙火天空的眼淚,還是屍骨?
殃及池魚這一套沒有發生在燃情,在青島這場風暴中,燃情如同一葉孤舟,卻經得起狂風暴雨,雖然沒熬到風平浪靜,但至少已經看到那彩虹的邊緣。
趙匡亂與大嶽,同樣是哥倆,像是個進城的鄉巴佬,如第一次一般。
“亂子哥,這就是大城市?”大嶽仰頭看着望不到頂的高樓,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
趙匡亂笑笑,點了點頭,自己第一次踏進北京時又何嘗不像是大嶽一般。
“大嶽,這些東西可沒那些老白楊耐看,看多了,其實都是醜惡。”趙匡亂還沒站穩腳,就往大嶽腦子一股腦貫徹他那點說不上的思想。
大嶽笑了笑,滿臉的不質疑,又或者默認了趙匡亂所說的,這鋼筋水泥要是跟那大山比靈性,結果會是如何,就連一竅不通的大嶽都明白。
趙匡亂很有成就感的笑笑,似乎自己也終於有了個能貫徹的“徒弟”,差不多半點了解了那恭三兒的感受。
燃情。
今晚人員算是整齊,夏浮萍清唱了首《身騎白馬》,聲音如同黑暗中的燭光,卻只能照亮絲毫,現在很讓人掃興,卻有了遙不可及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