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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子仍然是一臉的風揚跋扈,不過也收斂了幾分,突然笑道:“杭州的老恭家,不是要被那個高衫給拉下去了嗎,咱們去看看熱鬧。”
“小心濺你一臉血。”段雪萍起身,看了看潔白手腕上的不知品牌的手錶,說是接梨花下晚自習,率先離開,留下桌子上的三個大老爺們,還有一個沉默成木頭一般的啞巴。
彬子嘴裏念念叨叨着沒趣,呼了幾個狐朋狗友,轉戰更加瘋狂張揚點的夜場,桌子山就留下兩人。
“文哥,你說把我們換成這羣年輕人,是不是做的還不如他們。”駱陽神傷道。
這個戴着厚厚眼鏡的男人笑了笑,滿臉的褶皺,但說出這個男人的年齡估計也沒有相信,說出這個男人半輩子做的瘋狂事,更沒有人相信。
“差不多,每個人都每個人的活法,駱陽,別把自己不當回事,也別總跟你哥比,全中國也沒有幾個人能跟他比劃,你這不是自尋難看嗎?”
駱陽頹廢的笑笑,自己眼前那座大山壓的有多麼嚴實,他是比誰都清楚。
黎明升起,新的一天來臨,杭州終於有了點春暖花開的味道,不過路上行人依舊稀疏,大多是些有着滿腔熱血的年輕人,還有着趕往很遠地方上班的人們,一切都是那麼的井井有條,好像能這樣一直把這平淡日子進行到死一般。
手機鈴聲吵醒了恭三兒,恭三兒搖了搖腦袋,從草蓆上一個鯉魚打挺起來,摸出手機,看着未知號碼,恭三兒猶豫了下,還是接通電話,不過奇怪的是,任由恭三兒怎麼說話,對面愣是不傳來一句聲音,只能依稀聽到一個粗狂的傻笑聲。
罵了句神經病正準備掛掉電話,電話終於傳過來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