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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嶽點了點頭,那張淳樸到不能再淳樸的臉轉過來笑道:“亂子哥,我們還是會回這杭州對嗎?”
趙匡亂看了看恭三兒,又看了看大嶽,趙匡亂當然知道大嶽在想着什麼,也知道劉家跟這杭州駱家的恩怨不會輕易解開,但即便是這樣,趙匡亂仍然堅定道:“只有我們活着,就一定會回來這地方,杭州需要我討回的東西,太多太多了。”
大嶽笑了,使勁點了點頭。
帶着些留戀,又或者不甘,三人各自揹負着自己故事的人,卻活的相同的人離開了這座叫杭州的城市,坐上了通往南京的火車。
又是一座兇險的城市,三人卻走的義無反顧,雖然外人看似沒有必要,但在趙匡亂,甚至是恭三兒心中,這是必要。
或許三個石子打在南京這潭湖水並沒有用。
又或者,這個世界最艱難的事,就是救贖一個人的靈魂。
南京,江蘇最繁華的城市,但這觸手可及的繁華下,同樣有着那不爲人知的黑暗之處。
不知明的街道旁的小巷,蹲着一個凍的直縮脖子的男人,男人披着黑色大衣,如鳥窩一般的頭髮,一張還算有型,鬍子拉茬的臉,乍一看有點犀利哥的風範,此時男人嘴裏整叼着煙,眼直勾勾的盯着路人,卻不曾吸一口嘴邊的煙,一個徹徹底底的怪人。
男人不知道在此處蹲了多久,眼前所改變的,不過是多了些零錢,男人似乎對這些不屑極了,但最多最多,只是撇一撇嘴,看着那些俯視着他的路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