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狍子難看的笑了笑,儘管人早已不是曾經的狍子,但那個笑起來無比醜陋的模樣,卻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一起回到南京,一家叫地平線的酒吧,幾個身處在這個故事一邊邊,佔據一角的幾人。
挺趙匡亂說完來南京的目的,劉輕生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沒有認爲趙匡亂這個做法愚蠢,沒有認爲趙匡亂挑戰郭家的做法愚蠢,僅僅是拍了拍趙匡亂的肩膀,像是看着一個家庭中的後輩道:“我知道怎麼問你也會說不後悔,但你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你劉叔雖然不算是什麼大人物,但在南京還算好使。”
光是說出這話,趙匡亂已經很感動,畢竟他跟劉輕生不過是萍水相逢,就算是劉輕生說出這話不過是做做樣子,但僅僅是這樣,也就足夠了。
趙匡亂搖了搖頭,他不願意讓劉輕生攙和起來,畢竟劉輕生還需要在南京喫飯。
劉輕生欲言又止的點了點頭。
“劉叔,這個闖子是個什麼人?”趙匡亂終於說出了這個疑問,因爲這個闖子給趙匡亂的感覺實在是太神祕了些,越接觸越覺得摸不透,所以乾脆問跟闖子的這個舊交。
說起闖子,劉輕生臉上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笑容,喝了口桌子上不菲的紅酒道:“闖子這個人雖然不正常了點,但不壞,南京沒人敢瞧不起他,因爲這傢伙所做的事,無論換做是誰,都活不到現在,不過闖子還活着,在南京活蹦亂跳。”
“我記得南京十多年前有場鬧劇,動靜挺大,一個瘋子放火燒了郭家,聽說是個年輕人的所作所爲,不會也是這個闖子?”恭三兒撓着頭道。
劉輕生點了點頭道:“這不過你這個闖子所做的瘋狂事的其中一件罷了,估計在南京敢跟郭家叫板,還能活的好好的,也只有闖子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