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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裏有私人的洗澡間,趙匡亂這恐怖的身板纔沒有造成什麼不良影響,其實在這種滿是紋龍刺虎的地方,也不是太稀有,但這些傷痕就有些說頭了,這些傷痕所代表着,可與這些所謂的刺青是兩個領域。
衝過澡,趙匡亂也感覺那三應該風騷完了,不緊不慢的開始找吳銘所說的足療室。
走在技師來來往往的路上,這種地方,莫名給人一種糜爛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趙匡亂的錯覺,又或者他太過迂腐了點,但趙匡亂打心眼裏覺得,他適應這種地兒,比適應那深山老林還要難。
一羣袒胸露乳的女人與趙匡亂擦肩而過,即便是衝趙匡亂這個吐了吧唧的傢伙,也少不了拋媚眼。
對於出賣身體的這一類女人,趙匡亂出奇的同情,不是因爲恭三兒跟他講過幾個關於妓女的斷腸故事,而是他明白這種毫無選擇的感覺,當然這一類女人中自己糟踐自己的除外,雖然吳銘強調過,這是正兒八經的地方,但其中的黑暗,趙匡亂比誰都清楚,誰都是爲了生存,爲了生存,再怎麼不堪的人,也不會讓人瞧不起。
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其實人這種生物,所謂的情義是相對的,當你念叨着這個的時候,別人同樣會對你念叨着。
在這種地兒,更不缺的是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漢子,人不可貌相這個詞在這裏排在最後,一個個恨不得告訴自己是混社會的一般。
一路下來,趙匡亂像是不會爲人處事的小丑,被置之事外,不過好在到了吳銘所說的包間,打開房門,空蕩蕩的房間,排放着幾張牀,看來吳銘幾個還沒到,趙匡亂找了張最靠裏的坐下,仰頭看着暗黃的天花板,聽着走廊來來回回的腳步聲,感覺想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這時房門帶卡,一個穿着旗袍的女人探了探頭,看到屋中只有趙匡亂一人後愣了愣,吞吞吐吐道:“這裏是不是吳老闆包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