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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的風景看到厭倦,龜三似乎懷疑再怎麼的青山秀水也不會勾起他任何的好奇心,甚至讓他有種隱隱作嘔的感覺。
平淡到枯燥的火車之旅,算是徹底的制服了龜三了那閒不下來的性子。
等火車中迴盪着那不算好聽的播音員的聲音的時候,龜三感覺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離開火車的那一刻,龜三甚至恨不得在人不算多的火車站打幾個滾。
三個第一次來到西藏的男人,就這樣駐足在火車站,看着送他們來的火車離開,甚至他們連下一步的方向都不會知道。
趙匡亂兜裏的手機響了,趙匡亂摸出手機,看着這個他也要撥打的號碼,接通後傳來準提急促的聲音,模模糊糊的告訴了趙匡亂一個地點後,就掛掉了電話,留下不知所云的趙匡亂站在車站黯然神傷。
有些人的腰桿,可以被輕易壓彎,但絕不會輕易折斷,即便是折斷了下去,就算骨頭刺到肉中,也有人會強撐着站起,他們到底是爲了什麼,衆說紛紜,但絕對不是一件讓覺得可笑的事。
招叔強撐着站着,給人一種隨時都會倒下的感覺,但眼神中卻透露着一絲堅韌,像是那大山中的蒼松,長在奇石之中,即便是隻有小到不能再小的石頭縫,也敢往這什麼都摸不着的天長着,而且會長的無比的茂盛。
二權再次毫不留情的把招叔擊倒,像是狂風暴雨與一棵小草一般。
但任由着狂風暴雨怎麼搖曳,這棵倔強的草,就是沒有一絲一毫妥協的意思,也不知道是這狂風暴雨太過無力,還是這棵小草太過較真。